与陈椽教授的相识,缘于我的老师戈佩贞,她是陈椽教授的学生。
上个世纪七十年代(1974年),在六曲(晒布岩下)的武夷山市茶叶研究所工作时与陈椽教授的第一次见面,至今记忆犹新。
因为有了共同话题--武夷岩茶,我与陈椽教授成了忘年交,我们之间没有身份、年龄等诸多因素的影响。关于茶,特别是武夷岩茶,我们没有时间和地域的限制,经常电话沟通、书信交流,或是见面切磋,这种武夷茶缘延续二十五年(直到陈椽教授去世)。
陈椽教授对茶的认真执着让我感动,对新一代茶人、茶企的呵护照顾提携至今回想起都是暖意融融。
以下简述陈椽教授在武夷山与茶相关的几件事,粗略概括不足以表述。
一、真切的关注武夷岩茶的发展。
1981年陈椽教授来到武夷山,亲自观察武夷山御茶园新种的名丛、单丛观察园,并予以肯定和鼓励。1993年已经八十多高龄的陈椽教授,专门为第三届“武夷岩茶节”写了一篇《武夷岩茶四起永不落》的文章,约八千字。对武夷岩茶寄予厚望。
二、鼓励武夷岩茶的创新。
当时崇安县茶叶研究所创新开发大红袍商品茶,陈椽教授得知后为武夷岩茶题写“大红袍”八三茶人(1990年),在八十年代茶科所积极推广肉桂这一优良品种,陈椽教授为我题写“极品肉桂”,“武夷岩茶金观音”。在1996年我退休后想研究武夷岩茶的紧压茶工艺,陈椽教授鼓励我,为我写了“武夷岩茶大红袍茶砖”(1996.10.11)。
三、关注武夷山企业的发展。
为许多茶企题名,如:“武夷山市茶叶研究所”、“武夷山市北斗岩茶研究所”、“武夷山市实验茶场”、“武夷天一茶苑”等等。
四、在关于茶叶技艺制作方面不耻下问,虚心接受新观点。
萎凋温度,许多教科书上都提到萎凋温度在40℃左右,我向他介绍新创的萎凋机温度可达80℃以上(炭火加温),即在全程动态条件下可以提高温度......他虚心接受,并说以后可以加以说明。
六、善于听取茶人意见。
1987年,我到合肥拜访陈椽教授,其间准备好请教陈椽教授对武夷岩茶,岩韵的看法,当我说到岩茶中最常用的二个字“岩韵”尚未说出口,陈教授就脱口而出说是“岩韵”,此时我心中顿感钦佩。当我问到怎样解读“岩韵”时,本意是请教,没想到陈教授就接着说,你自己说说看法,这一下真有点意想不到,但又不好不说,这样只好在教授面前当一回“考生”——面试,接着我只好把我对“岩韵”的看法一五一十的说出来,这期间,陈教授只听不说,等我说完后,他也未表可否?只是说你好好把它整理出来投稿发表,也可以寄给我,在安徽茶叶刊物上发表。
当时写作对我而言是我的软肋,回来后我又不在茶叶研究所工作,也就不了了之。但从那以后,我在介绍岩茶特色时,就用了“品种的武夷地土香”。
陈椽教授与我亦师亦友,他的和蔼、平易近人、循循善诱……
他的人格魅力一直在引导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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